不差,道门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创新吧?”
“呵呵呵,这样呀……”
“陛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苗国师悠哉地主动问道。
薛闵兮欲言又止,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苗国师可曾给过许新正一个锦囊?”
“嗯,是本座给的。”苗国师不假思索便承认了,害薛闵兮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愣了一会儿,薛闵兮才继续问道:“苗国师既然已经找到祛毒之法了?为何不说呢?”
苗国师磕了颗瓜子,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:“本座,为何要说呀?”
“……”薛闵兮内心在抓狂,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。
又听苗国师接着说道:“何况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小伎俩而已,只能在刚被行尸咬伤还未尸变时将尸毒从伤口拔除,一旦尸变同样无力回天。那些服用过忘忧草的人就更不用说了,解不了毒的。”
“即便如此,也能应急呀!不知此物的制作之法……”
“教不了。”苗国师了当地拒绝道:“此物最少也要一品炼器师才能炼制,而且材料可遇不可求,陛下还是另寻他法吧。”
“一品炼器师?苗国师不是一品术师吗?同时还是炼器师?”薛闵兮惊呼道。
“少年郎少见多怪。”苗国师打了个哈欠,穿上鞋子准备走人了:“陛下留步,本座有些困乏先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哎,苗国师?师叔祖!”薛闵兮喊了两声,苗国师却头也不回地出去了。
门外的侍卫听到薛闵兮的喊话声,便要出手拦她,结果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远了,只能干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。
薛闵兮恼火地拍了下桌子,却也拿她没办法。
论修为,打不过;
论辈分,打不得。
“哼!我找你徒弟出气去!”薛闵兮撇了撇嘴,甩袖离开。
她已经默认许新正是苗国师私下收的徒弟了,否则怎么会对他那么好?需要一品炼器师才能炼制的祛毒法宝,随手就送了?
……
……
另一边,许新正在陶监副等人的陪同下查阅了钦天监的行尸记录,又去地牢里实地清点一遍,确实没有发现问题。
实际上钦天监内部圈养的服用忘忧草超过三年期的行尸也不多,都是些权贵子弟,镇魂司那边都是有登记在册的,许新正来之前也提前记在脑子里,两边比对也没有发现出入。
如此一来基本就可以确定南郊的行尸不是来自钦天监了。
“那还有什么渠道能弄来三年期的行尸呢?”许新正呢喃自语地从钦天监出来,迎面撞上一个西北汉子。
“许大人,陛下喊您过去。”
“哦?”许新正看了眼外面的马车,他原本还想去大堂跟薛闵兮告辞的,却被告知皇上已经离开,没想到居然在门外等他?
还专车接送?
真懂事儿!
许新正乐呵呵地笑了一声,快步跟着侍卫朝马车走去。
……
大淮的马车没什么减震装置,基本只能靠车厢内的坐垫来减震,效果极差,如果遇到道路不平,颠簸起来简直要命!
总之,坐马车很不舒服!
但许新正不介意,因为他是在车厢外跟着马车跑。
薛闵兮慵懒地靠着车窗,掀开帘子托着下巴与他说话:“你是说你在钦天监什么也没查到?这南郊的行尸并非出自钦天监?”
“是的皇上。”许新正一边跑步一边回答,好在他武夫体质不错,这么追着马车跑都不带大喘气的,甚至还有心思偷瞄薛闵兮在车厢里颠簸受苦。
“这么说来……你在看哪里?”
“微臣……在看陛下?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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