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晚霞的珍珠,内敛而自照。那嘴唇快速吐字,“我想喂你,可以吗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颖溪一口气把药喝了。
她把空碗拿上来检察,点点头。
“你听,她们要过来了。”她指着外面说。
“那你还不走?”颖溪说。
“想看你色诱她,我可不能错过。”
颖溪说:“你把我的东西都撤了,我现在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了。”
她积极地说:“让我帮你。”
颖溪说:“自己颁布的集结令自己动手,可没有你这样的门主。你帮我把我之前做的弄好就行了。”
门主很快布置好了,坐回颖溪身边说,“我后悔,不应该说把自由算进奖励里。”
“怎么,你要反悔吗?”颖溪闭目养神中。
“不会。只是因我随口一说,让你受了那么多苦,你让我一如既往地心疼。”
这让颖溪怒道,“够了!”
门主俯身下来,成功亲吻了她那躲避的眼睛,说:“我一直会在你身边的。”然后快速消失。
要不是空气中残留的树兰香味,颖溪甚至觉得她的出现只是她的幻觉而已。
帐外灯火幢幢,人影交叠。
景清奏原为郡主,后继承了父亲的爵位,成为一方之王,且具有天才般的军事才能,很快就把胡人赶出境外,成为名震一国的大将军。
但郡主很小的时候被带入宫中作为人质,那个时候就和太子过于亲密,即当今的圣上,圣上登基后甚至想封景清奏为公主,让她永留在宫中。不过景国公病亡了,群臣奏请让景国公孤女回去,她才得以出宫了。那时她才十二岁,从此一去不复返。
从没有任何谣言,但是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再回来就是景清奏大将军了,且要杀上京城。
那天杀了小九后,颖溪把新的里衣放在竹围外时,不经意地看到了缝隙中的景清奏,在温泉的氤氲中,她双手正抱着自己。
颖溪怜悯地看着她,而她抬起了头……
那时的脸和现在掀开帐篷的王者之脸重合在一起,景清奏进来了,脸上看不出喜怒。
“你好了吗。”景清奏没有上前,以一种命令口吻来问。颖溪知道今晚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了。自己杀手身份已经曝光了。
颖溪点点头,说:“将军,我以后不能服侍你了。”
景清奏挑眉,“为什么。”她漫不经心地走进来,“我只是想看你好了一点没有。”然后看到了那个碗,她拿起来闻了闻,“加了生姜。”
景清奏坐到她身边,把颖溪头上的宫帽摘了下来,解了她的发髻,柔软如云的发垂落下来,衬着那黑月般的眼睛,抬眸间眼神的坚定,那一瞬间让景清奏想放下所有的所有,只想和眼前人在一起,去哪里都可以……如果十六只是十六的话。
景清奏压住她的手,问:“哪里来的。”
颖溪回头笑说:“散家散户。”
这一笑和初见时的挑衅笑容重合,景清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。颖溪的小指轻轻勾上她的手臂,用指甲刮着。景清奏眼睛都红了,她把颖溪压下身,撕碎她的衣服,看到那被白布紧紧裹住的胸部。
颖溪哈哈哈大笑,抬起细腰,双手双脚缠住景清奏,柔声细语道:“殿下~”这话让景清奏浑身一颤,她只想把怀里的女人揉成水,而颖溪随后声色一转,“去死吧。”
景清奏这才发现周身已经缠上无数条细线,就像蜘蛛的猎物一样。不等景清奏言语,颖溪坐下来,用脚用力一扯线。景清奏顿时痛得大喊,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谁管你。”
门外的人影开始骚动,颖溪把匕首刺入景清奏的心脏处快速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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