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住口!我不需要!”颖溪受的折磨不比司隐小。
殿上洪钟般的笑声又响起来,“司隐,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了,不过她不心疼你,我还心疼你,我的儿,你起来吧!”
司隐有点遗憾地站起来。
老门主说:“等下把她带入我房中。”
司隐说:“父亲,此事不妥。”
“怎么了,你的人也是我的人,我稍微帮你教训她一下而已。”
颖溪非常期待这一刻,说:“颖溪甘愿受罚。”
“哈哈哈司隐你看看她,你就满足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英雄气概吧。”
司隐把身后的一直鞭笞她的人给砍了两半,面具后的声音,冰冷又不可抵挡地说,“我说了,此事不妥,不要再让我说一次。”
“你!”老门主语塞,东夫人又开始给他出谋划策,老门主只好平复狂怒的心,说:“对于她的处罚,可以从长计议。”
司隐给他台阶下,“自然,父亲慢走。”
就这样他们在司隐孝心的护送下,离开了这里。殿门被关闭,只剩下司隐和颖溪。幽暗的殿内环境让颖溪觉得黑暗中随时有野兽突然冲出来,但此刻一切黑暗的恐惧都比不上眼前的人。
司隐披着血,向颖溪走来,颖溪忍不住后退,司隐笑说:“这么怕我?我只想要你给我上药膏而已。”说着说着,就支撑不住,作势要倒下来。
颖溪反射性地去抱住她,司隐的尖下巴枕在颖溪的肩膀上,说:“我后背疼。”
颖溪皱眉说:“对不起,我连累你了。”
司隐冰冷地说: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。”
颖溪只好点头,“我给你涂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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